失踪人口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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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镜】脱轨

预警:此文为五年前二人的人设,镜花镜,第八字母就是镜花

不能接受的话,就当无差看,不看外链或者直接右上角。

人物属于东映,这一大堆私设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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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镜飞彩是一个人从家中溜出来的。

各种意义上都是翘家,他出门的时候,甚至还顺走了老爹的车钥匙。

他是在大学刚入学的时候考取了机动车驾驶证。现在他的车技已经很不错了。他留下一张字条,说自己是和朋友在春假一同自驾游。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这种朋友。

他一个人开车出门,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没有导航,也没有指向。就这么全凭感觉地一路开下去。直到中午才在路边的拉面摊上吃了顿午饭。

这种拉面摊在圣都街边也非常常见,就是很普通的拉面摊。来这里吃饭的大多是小公司的上班族。现在已经过了他们的午休时间,这个拉面摊上就只有老板一个人。

剩给飞彩的除了孤独还有孤独,他无聊地等着拉面端上来。一边等,还一边在想着他等下能去哪里。他哪里都不想去,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老板,来一碗拉面!”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的空座位上。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年纪和他差不多,个子挺高,一身运动休闲装束,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包。

“背这么大的包,是要出去玩吗,小哥?”拉面摊的老板问他。

“算是吧,我想坐车去远一点的地方旅行。”

“那想去哪里呢?”老板倚着一边的栏杆,问。

“现在还没太想清楚,本来是约了人一起出来的,但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来不了了,只有我一个人出来走走。现在也没太想好要去哪里。”

“那就去爬山吧,小哥,春天去爬山再好不过了,现在风景也不错。”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盛好面,把面端了上来。

那个小哥顺势就接了过来。

“诶,小哥,这份是给那个先来的先生的。小哥你的份还要再等上一会儿呢。”

他反应过来,立刻把手里的碗小心翼翼地挪到了飞彩面前,“真是抱歉,我还以为是给我的,顺势就接了过来。”

“没什么。”飞彩没有多说什么。

“对了,先生不是这附近的人吧?”老板问。

“我只是路过,最近放假,出来走走。”

“有想去的地方吗?”

飞彩摇头。

老板笑笑,“那就是和那边的小哥一样了。”

飞彩又点点头,开始夹碗里的面。

那个坐在他旁边的年轻人饶有兴趣地多看了他几眼,直到老板把面端给他。

那年轻人吃完了,付完钱之后就背上包离开了。

“诶呀,真是有趣的小哥呢,现在这样有意思的年轻人可是不多见。”老板感叹了一番之后,话题突然转了方向,“那个小哥,本来就是打算去爬山的吧。”

“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叹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是要去爬山?”

“你看他穿的衣服,户外专门的衣服,而且鞋子也是专用的鞋子。最重要的是他背的包,不是登山的话,不会有什么人背那样的包的。”

飞彩点点头,也没再过多的在意,吃完面之后,就回到车上休息。大约是过了一个小时,才重新上路。

2

镜飞彩在那之后就出了市区,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开出很远。快到晚上的时候,他遇到了些意外情况。

他遇上了一辆熄火的客车,这辆客车停在前方的紧急停车区,车上的乘客还在下车。他一眼就认出了中午遇见过的那个年轻人。

“要搭个便车吗?”他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区,放下车窗问他。

他点了点头,坐上了副驾驶。镜飞彩的单人行,变成了双人行。

“我要去前方停车服务区吃点东西,不介意吧。”飞彩说。

“正好我也想吃些东西。”

然后就是许久的沉默。

倒底还是这位新加入的旅伴打破了沉默“你是一个人出来旅行的吗?”

“算是,是出来兜风,你呢?”

“我啊……”他犹豫了一下,“我本来是想和别人一起爬山的,但是现在不想了,但是还是要出来走走。”

“那你打算去哪里?”

“没想法,也许会想泡温泉也说不定。”他靠在椅背上

飞彩点点头。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是花家大我,你呢?”

“镜飞彩。”

如此一来就算是认识了。

花家比他高一头,不是很瘦,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在户外外套里。看起来倒是挺结实。杏仁眼娃娃脸,说话和和气气的,看起来也就和那些没走出校门的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飞彩原以为花家和他一样,都是大学生,但是通过和这家伙的对话中,才知道,花家比他年长五岁,已经是新社会人了。现在在休年假。

“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飞彩君。”

“不,我还是叫你花家吧。”飞彩拒绝了。

会用年假一个人出来旅行的家伙,也是足够任性了。飞彩很中意他这一点。

两个人一起住店,飞彩本来打算住两个单人间,结果没想到有两个旅游团都住进了这家宾馆。

“只有一间双人套间,可以住吗?”

“我不介意,又不是睡一张床,你呢?”花家这么问他的时候,飞彩犹豫了。

飞彩点点头,“那就这样吧。”

于是这两个此前完全不认识,今天中午才见了第一面的人,就在晚上住进了同一个屋檐之下。

花家把包放下之后,脱掉了外套,他把外套挂起来的时候,就有一个金属的物件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飞彩认出来,那是一个铜制的军牌。和他在脖子上挂着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制式,只是多了消音圈但他不确定上面刻的字是否相同。

花家在屋里只穿着黑色短袖T恤,领口露出一大片白皙干净的锁骨。

飞彩看了一眼,这家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瘦上一点。

“你真的是大学生吗?”

“怎么了?”

“我是第一次见到人开车出游穿得这么正式。”

飞彩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衫和西裤,默许了和花家出门购物。

两个男人出门逛街,按理来说都因该是没什么好逛的,出门没多久就该回来了。奈何飞彩不是什么轻易向普通靠拢的人,俗称完美主义者,碰巧花家也是。两个人就这么一逛逛了好久。

“衬衫不一定要穿这么中规中矩的类型吧,要不要试一试这种宽松一点的?“他指了指一边的新款。

“没有兴趣。”飞彩翻了翻一边挂着的,成功引起了店员的注意。

飞彩在各种各样的圆领衫间穿来穿去,最后买了件格子的。整个人裹进帽衫里,倒是看起来挺可爱的。回来的时候和花家一起走回来。一路上吸引了好多女生的眼球。

“长得帅就是任性啊。”花家半开玩笑地这么说。

“并没有。”飞彩把拉链拉到最高的地方,他太久不穿这种宽松的衣服,现在已经不习惯了。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多可爱。

花家的手机响起,他朝飞彩比了个手势,然后就朝着一边的小巷子走过去。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

“你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他低着头,在巷子里踱步。

“不用再浪费时间了,也不必去我家找我,我不在家。”

“都是成年人了,想要什么都很清楚,你也不必伪装。”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就这么算了吧。”他叹了口气,那种他从未听过的冷冽声音重新软化下来,“再见。”

他放下电话,没动地方,就是那么站着,好久之后才伸出拳头,砸在墙上。

就那么一下,几乎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手怎么了?”飞彩装作不知道情况的问。

“没什么,磕了一下。我们回楼上吧。”

那一晚,飞彩没睡着。

3

飞彩最后还是睡着了,睡着的时候天好像已经亮了,他起床的时候,花家已经进了浴室,隔着磨砂玻璃还能隐约看见他的身体。

他戴在身上的军牌放在他那一侧的床头柜上,有字的那一面朝上。飞彩走过去,低头看了一眼。

上面写的就是他的名字,出生日期,还有血型。

飞彩失了兴趣,坐回床上。等到大我从浴室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出来的时候,飞彩已经开了电视来回换台。

大我摇摇头笑笑,坐回自己床上继续擦头发。

“有没有想好要去哪里?”

“有,去泡温泉。”

“去哪里泡?”

“你定。”

大我苦笑,“温泉那么多,谁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小少爷?“

“你叫我什么?”

“没什么。”

“我可不是小少爷。”

“是是,现在水温正好,要淋浴吗?”

飞彩并没有那么想泡温泉,想泡温泉完全就是一时兴起。家里有大浴缸,每周都可以好好的泡一个澡。

他其实是不知道玩什么,正好那时候大我提过一句温泉,那就去泡温泉吧。

大我靠在床头上刷了半天line推荐,最后上了google搜索。最后想好了一家他之前想去,但是没去过的温泉旅馆。

那就去这家吧。

他打开谷歌地图,坐在副驾驶上导航,飞彩因为头一天晚上没有睡好,大我便建议与他换班。

他拿出驾照,在飞彩面前晃了一下,“你要是信的过,下个休息站就换我开。”

飞彩点头同意了,下个路口就把车交给了他。

大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小少爷是真的够放心他。就这么把车交给了一个不熟悉,干脆就是一个陌生人的家伙。

飞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一个休息站了。飞彩看了一下表,他这一觉睡的时间是有些长了。

车停在停车位上,大我站在车外面打着电话。

车内隔音不错,他听不太清他说了些什么。但隐约感觉到了他的不快。打电话时候的花家,和他认识的那个花家不一样。

虽然知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处于陌生人的角度,不应该关心这种私密事情。

他悄悄的把窗户打开了一道缝。

“已经足够了,东西我都拿了回去,现在我搬回原来的公寓了。”

“我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他挂断了电话,转身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砸在车门上,叮地一声。他下意识低头去看,正对上躺在椅背上飞彩的目光。

“我的车门。”

“抱歉。”

“什么东西?”飞彩问出口才觉得这问题失礼,不过花家不以为然,他从皮带上解开了那个小东西。

正是那个和他胸前那块一模一样的军牌,现在飞彩知道了,连字都是一样的。不过今天,它的主人把上面的消音圈摘掉了。

“为什么不挂在一起呢?”

“以前曾经被别人拿走过,现在又拿回来了。”花家注视着他手上的军牌,看得十分入神。

“从别人手里拿过的东西,就不想要了吗?”

花家没有回答,反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谈过恋爱吗?”

飞彩摇摇头。

“我看着它,既想留下它,又希望它丢得远远的,我再也看不见它。”

飞彩不明白他的意思。

接下来的两天,两个人都分别住了不同的房间。两个人都不是玩心重的性格,一路上最多是安安静静地聊聊天。

从天南聊到地北,花家开始说的多,到后来飞彩开口问他喜欢什么的时候,他才开始变得沉默。

他们两个是不同而相似的人,对于秘密,两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底线。

两个人是下午到达的这间温泉旅店。本来应该能更早到,但奈何这两个人非要开车进市区兜风。

明明只是一天的车程,两个人就能走出两天。

推开和室的纸门,就能看见院内的温泉。

飞彩一直以来去的温泉,大都是些睡床的新式温泉,这种纯和室的温泉他第一次来,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景色。

可惜没到合适的季节,若是春天,看着樱花泡温泉,那会是怎样的一番享受。

4

飞彩洗好头发,冲干净身体的时候,花家已经在池里泡着了。

“还裹着毛巾呢。”

“你不也是吗?”

虽然透过温泉里的热气看不清他的身影,但是飞彩还是凭借着未来外科医生的眼神,精准的看见他身上裹着的毛巾。

飞彩坐进了水里,正好是他对面的位置,向他挑了挑眉。

“要吃温泉煮蛋么?”大我指了指他面前浮着的托盘。

飞彩起了身,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

他面前放了一小瓶清酒和两只酒盏。大我递给了他其中的一只酒盏。

“度数很低,喝吧。”

飞彩没有以他是未成年人的理由拒绝,而且这酒度数也很低。

很淡的酒味,却很香。

温泉里温暖的水,身边人微微发热的体温,筑成了莫名的安心感,整个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迅速放松。

“太放松的话,会醉的。”耳边,是这样的叮嘱。

“你看,脸都红了。”

安静下来的水面,是两个人的身影。以及一轮明月。

今夜恰好是满月之时。月光温和地撒下来,十分干净。

“月色真美。”飞彩感叹了一句。

“啊,是啊。”花家点点头,然后微微一笑,“你刚才说了了不得的话呢,小少爷。”

“什么?”

“没什么。”

飞彩一次问不出,也不再搭理他。

“真是任性的小少爷啊。”

从温泉里出来的时候,飞彩重新裹上了浴衣,半湿着身体,浴衣没有原来那么好穿。

大我走过去帮他整理,他身上穿的衣服服服帖帖。和他的衣服截然不同。

“我的工作就是要经常换衣服,所以我穿得也很快。”

“牛郎?”

“想什么呢。”大我白了他一眼,“牛郎们穿得不都是西装?“

“你怎么知道?”飞彩反唇相讥。

大我没有理会,“不过虽然我不是牛郎,从事的工作确实是服务业相关。”

飞彩猜不出来,也不好意思问。一直到回屋里去,也没再说一句话。

大我在榻榻米上铺好被褥,两个被窝挨得很近,飞彩就坐在一边吃着店家送上来的和果子,顺便看着大我在那里忙来忙去。

“这样可以吗?“

飞彩看一眼摆的整整齐齐的被窝,点点头,心中继续猜着他的职业。

大我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不理他了,只当做是他困了准备睡觉。也没过多在意。躺下的时候还向他道了晚安。

飞彩又一次的失眠了。

身边是规律的呼吸声,比之前同住的那个晚上还要糟糕。

这和同床共枕有什么区别?

5

车缓缓地行驶到了加油站。飞彩下车去了便利店。

便利店就是加油站老板开的。店里乱七八糟的挂着些夏威夷的风景画。这个老板定是相当喜欢夏威夷。飞彩看着老板身上的花衬衫想。

“哟。”老板热情地和他打招呼,“欢迎光临。”

飞彩挑了些方便食品,又买了些饮用水。

老板有一搭无一搭地和他聊天。

“你想来点刺激吗?”他神神秘秘地问。

飞彩脑中第一反应就是麻药,不由得想着是不是该通知麻取的人找到这里来抓走这个老板。

他故作镇定,“什么刺激?”

老板神神秘秘地拿过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放在他手心里。

“你要是今天晚上用完了它,绝对够你爽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往窗外给他手底下的小学徒掏钱的花家身上看。

这暗示未免也太明显了一些。

老板把他送了出门,一路目送着他们远去,才笑眯眯地和他的小学徒进了屋。

“老板,你是不是把之前买多了的东西转卖出去了?”

“啊哈哈哈,这也没办法嘛,你又不喜欢。”

……

还是有区别的,真到了必须要同床共枕的时候,飞彩想。

他们往回走的第二个晚上,就遇上了旅游团,老板家只剩下一间双人间,只有一张床的那种。

两个人出去转了一圈之后,飞彩还是决定和他住在这间里。

“毕竟这家还剩下双人间,别的家要么没有地方,要么就剩下一间糟糕的单人间。”大我也赞同他的这个提议。

花家大我从一边的自动贩卖机上,拿了两听啤酒。

“要喝吗?”

“我还没到法定饮酒的年龄。”

花家点点头,也没有说你明明昨天都喝了,今天怎么就不能喝。

他打开一听,自己喝了一口,有些长的刘海滑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他这样子,看起来挺落寞的。

飞彩终于是鼓起勇气,问他,“你原来是打算和恋人一起出来的吧。”

花家点了点头。

“分手了?”

花家再次点点头。

飞彩本来是想问他,为什么分手的,但他犹豫了片刻,花家就自己说了出来。

“人是会变的,谁也没想到这一切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花家举起手中的易拉罐,“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那才是本性,而我此前对于那家伙的事情,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飞彩只是听,过去了很久之后,才开口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是她骗了你,不是你的错。”

“是啊,我也知道。”他顿了顿。

“可是人的感情就是这种东西,会对既成的事实和已知的未来产生留恋,明知道想得再多也是无用,却还忍不住的去想。”

飞彩沉默地注视着他,花家大我的线条和他此前见过的都不太一样,他骨子里的骄傲和外表的温和失去了界限,混合在一起。

人只会对两种人敞开心扉,一是熟悉到生命都可以相互寄托的人,二是对彼此一无所知的陌生人。

两个人洗漱干净之后,就躺上了床,双人床,自然盖的被子也是同一张。

酒店床头的灯昏暗地亮着。

他面对着花家的背骨,怎么都睡不着。

花家大我翻了个身,面对他,他的气息打在飞彩身上,带着一种酒精的微醺。

“怎么了,睡不着?”

“你不也一样。”

“我不一样。”

这种感觉太糟糕,飞彩在这样的暧昧中首先红了脸。

有一只猫,在他的心上来回乱动。

该死,飞彩心想。

他觉得自己怎么躺都不是一回事儿,自己的手不能在放在体侧了。

花家大我又笑了。

该死,飞彩生气了。

花家大我的视线移开了他,“那是什么?”

飞彩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那个粉红色的盒子。

糟糕,那是!

“什么都不是,睡觉。”飞彩越过大我的身体,关上了床头灯。”

一片黑暗中,他跌在了大我的怀里。

大我笑了,在黑暗里,很浅的一个笑声,也是有着很强的杀伤力。

“别闹。”飞彩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动都没有动。

大我的气息越来越近,飞彩的心跳越来越快,“都是你惹出来的。”

飞彩微微抬头,然后凑上前去。

两个人亲到一起的时候,都是惊讶的,可是谁都没停。

接吻靠的不是经验,而是本能。气氛对了的时候,嘴唇相接在一起,一切就顺水推舟的发生了。

飞彩记得好像是自己先伸出来的舌头,然后这家伙不仅反客为主,反而逼进了他的口腔领域。

他伸出手死死的搂着他的肩膀,他就用长腿环住他的腰。

“你反应也太过大了点吧。”花家连气也不喘的用腿磨他多出来的那条。

“彼此彼此。”飞彩一把握住他。

“小少爷!”他浑身打了个哆嗦,然后慢慢从他身上下来,然后起了身,飞彩听见他在床下扯了厕纸。

“我解决完了之后再来找你。”

飞彩一把打开灯,“别想着一个人先走,一起。”

“两个男人互相解决?”

“我不介意,毕竟我也有份。”

花家冷笑,“小少爷可是够任性的。”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又转回了桌子旁边,他拿起那个粉红色的小盒子看了半天,“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这东西?”

“随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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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此H是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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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我不和你一起回去了。”大我没上他的车。

“你一个人走?”

“我有一个地方,想一个人去,再见了,小少爷。”

“都说了别那么叫我。”

大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上来,亲吻了他的嘴唇,“再见了,飞彩。”

飞彩又一次抓住了他的后脑,重新和他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大我一个人走了。

飞彩正准备上车,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冲回旅馆,回到他们昨晚住的屋子。老板娘还没来得及收拾被褥。

那个一直被大我挂在皮带上的军牌,就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

飞彩的春假就这么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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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其实就是一个陌生人之间的亲密接触,两个人从完全不认识到过分的熟络,最后又分别的故事。

写到最后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些什么了。关于他们的未来,还是脑补比较好。

关于这两个人的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虽然我也想过这篇文下两个人的可能,最后想想还是到此为止吧。不一定会写了。有机会的话,来找我听故事吧。

接下来就回归《白衣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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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彩在大学毕业之后,来到了父亲的医院工作。

他的脚步匆忙,就算是最可爱的护士痴情的眼神,也无法让他犹豫一丝一毫。他是最冷静的医生。

他没想到会有人能拦住他,而且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

“花家大我。”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你吗?”

面前的这个人除了长相和他印象里的一样之外,再也找不出一丝想象的影子。

他的眼角没有任何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的冷漠。

尽管如此,他还是抱着手臂点了头,“没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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