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人口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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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花缘

依旧是来打花街设定,当做架空吉原梗就好。

 谁说吉原梗就要有色子的?

人物属于东映,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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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辛苦您了,医生。”凌马向这位医生行了个礼。

这位医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给他拿了药。

“底下孩子不懂事儿,若是冲撞了您,还望您不要怪罪。”凌马口头上倒是彬彬有礼,但是表情却远非如此。他一直饶有兴味地盯着这位医生看来看去。

“你在看什么?”

“我只是想,花家医生真是驻颜有术,这等年纪,而且又是过着这般生活,却能有着这样漂亮的……”

花家打断了他的话,“别用那种词语形容我。”

“好好。”凌马依然满面笑容,心里却不知道是在琢磨什么。

凌马以前也算是花街上的红人,在花街之主曾经盛名远扬的时候,他的名字也算是响亮的。但是最终他还是抵不过岁月,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拒绝了所有人的赎身,最后自赎身,留在当时所在的馆里做了教习。

不过虽说是教习,他的名号依然响亮,在馆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也经常带着馆里生病的孩子来街里的医馆治病。一来二去也就和这位花家医生熟悉了。

在他眼中,这位花家医生不是个寻常人,这位医生长身而立,举止潇洒显然是有极好的教养,出身肯定是差不到哪里去,而看他走路姿态,与眉目神情,十有八九是习武之人,

这让凌马十分好奇,如此一个人,怎么会甘于留在这小小花街。

当然好奇的不止他一个人,每晚陪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也都会想尽一切办法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来,这位出手阔绰的花街医生,俨然成为这花街最神秘的客人。

他一如既往,晚上去酒楼喝酒顺便欣赏名伶们的舞姿与歌喉,白日里又在医馆等待这些人的到来。在外人眼里,这定当是极为风流快活的生活,不过没人知道他是怎样的想法,即使舞姬的技艺再怎么高超,他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

“所以说他到底在想什么大概根本没人明白吧。”妮可坐在团子店的门口的凳子上,双腿晃啊晃,嘴里还叼着一根签子。

“确实啊,明日奈每次那么努力地唱好,他都完全无反应,随随便便唱也无所谓,这样很让人丧气的啊。”一边的明日奈看起来也有点没辙,“不过妮可,你是怎么让他收你为弟子的啊。”

“说收弟子这也说不上,一开始的时候花街的老板确实是想把我扔到下级的巷子店去,不过那时候他正好路过我就死缠着他不放来着。他没办法,就只好把我留着了。”妮可拿起第二串丸子。

“诶,这样么?”

“不过,你别看他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他可是超级任性,特别能使唤人。”

“不会吧!”结日奈听到了这个说法之后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妮可一脸的坏笑,“当然了,他可是个非常有趣的人呢。结日奈酱要不要听关于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她一脸好奇,完全没注意到妮可一脸的坏笑背后隐藏着什么阴谋。

“就是,”妮可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过来,然后双手环住她的身体,凑到她耳边,“那家伙有喜欢的人了。”

“诶!”结日奈这回是真的被吓一跳了。

“结日奈酱不要这么可爱啊~”妮可死死地抱住她,然后在她耳边接着说,“这个可是真的哦,他上次喝醉的时候亲口对我说的,顺便一提,他承认自己来花街就是为了躲那位情人了。”

“真的吗?妮可?”

“大概吧,因为他说完这话就睡死过去了,醒来之后打死就不肯承认自己说过这些,所以肯定是真的!”

明日奈的眼睛已经开始闪光,“妮可,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真的好厉害。”

“怎么样明日奈酱~既然告诉你了这么大的秘密,你是不是要报答我呢?”妮可拽着明日奈的袖子就不肯撒手。

这时候,花街大门那边传来了一阵喧嚣,不知道哪位大人不懂规矩,驾着马车就进来了,看门的人追着他要他停下来。

“糟糕。”妮可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结日奈站起身来看向喧闹的中心。

“那群人这么冲进花街肯定是华族的人,搞不好还是幕府手下办事的,而且没有来过这里,那样气势汹汹的肯定是来登楼的。来的方向又是往医馆方向来的,我怕是得回去一趟了,要是让那位知道我落跑了肯定要吃白眼的。”

“那妮可酱就先回去吧,丸子算我请你的。”

“嗯!”妮可点点头,就跑回了医馆。

……

这是镜飞彩第一次来这种风尘场所。

他从小就被教育远离这种地方,现在他来这里,也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他实在是需要去找到那个男人,那个毁掉他未来的男人。

他实在是没想到,那个男人会到花街这种地方来,在这种地方开了这么一间小小的医馆。

“您不是这街上的人吧。”妮可问他。

他看了妮可一眼,“你是什么人?”

“叫他进来吧。”里屋里传来了花家的声音。

花家坐在里屋的榻榻米上,面前的案桌上摆着个棋盘,左手边放着棋谱,右手边的则是茶和茶点。

他和他平时一样,松散着头发,随意地穿着纺绸制的深色里衣,肩上披着绫织纶子羽织。

“没想到你会追到这里来,小少爷。”

“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镜飞彩冷淡地说,“白虎队事件之后,你就一直在这地方吗?”

“啊。”他放下手里的棋子,“一直在这里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如果小少爷来这里只是为了看我的笑话来的,那就请回吧。”

“你!”镜飞彩瞪了他一眼,花家对他这个反应早已习以为常,无论过了多长时间,他都是一样的沉不住气。如果按照以前的他的作风的话,他就应该直接起身离开了。

但是这回飞彩并没有离开,反而是坐在了他对面。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谈一谈,这样子下去。”

“没什么好谈的,你忘了是谁破坏了你准备随军的计划?”他盯着飞彩的眼睛,看向他眼睛的深处,几乎要看清他的灵魂。

但是当镜飞彩站起身来的时候,却是花家先松了一口气。

镜飞彩走了。

妮可没说什么,她直接把飞彩送出医馆大门。

五年前,在时津战场上,幕府军队派出2700人参与与反幕府组织战争。当时这2700多人分成四支队伍,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当时24岁的花家大我正是作为军医跟随由16,17岁的少年组成的白虎队一同作战。

时津战场情况复杂,那时候白虎队被冲散,花家便与白虎队中一支少年军队,一同撤退到井盛山上,这支部队最后残存的力量,除花家大我以外20人全部自尽而亡。

他便成了这支队伍里最后活着的那个人。

天皇曾经嘉奖过白虎队,嘉奖给花家大我,那时候当然也有人说过他是苟活者,是对不住天皇陛下的赞扬的人,可是那时候他没说什么,只是再那之后,他就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包括镜飞彩。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他不忍心让这个华族的小少爷亲眼目睹了。身为医官,白白的看见年轻人去死实在是让他于心不忍,所以才自己主动请缨去代替小少爷。

那时候是小少爷第一次对他发火。可是他毕竟活着,到底还是能这样活蹦乱跳地朝他发火。如果他真的是地狱走了一遭过来,他还会这样吗?他深知小少爷的冷静,不过越是如此,他越不愿意去考验小少爷的冷静。

晚上花家大我又一次来酒楼喝酒的时候,小少爷却突然闯了进来。

“你出去。”他对那个陪酒女说。

那个游女正想解释什么,飞彩先开了口,“出去,我和老板打过招呼了。”说完他就扔给她一枚小判。她接过后连忙跑走了。

“我跟你喝。”飞彩拿了一个新的杯子,给杯里倒上酒,一饮而尽。

“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花家端起杯子,把玩着,他已然微醺,若是往常,他早该离开这里了,但是今天,他是别想跑了。

飞彩也在盯着他,酒店灯光下,显得这个人异常的不真实。花家是他父亲的弟子,从他刚跟着父亲一起学习医术时,就一直关系颇好。但那都是过去。

“你走之前,我还没行成人礼,但是我知道你的酒量,这些酒你是不会醉的。”飞彩说这话的时候,花家盯着手里的杯子看。飞彩就看着他。

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脸色没有白天看过去那么惨白,带着一抹艳丽的红晕,让他整个人柔和了不少。他深知这是错觉。飞彩没有再坐到他对面。而是坐在了他身侧。

“我也二十四岁了,你也不必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根本没有人把你当小孩子看,”花家没去看他,自顾自盯着桌案,“那是你的错觉。”

“你根本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关于白虎队的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这背后到底有多少的事情,”他吸了一口冷气,低声道“怕是连天皇也把真相盖住了吧。”

“不是你想知道,你就能知道,不是你知道了,你就能做什么。”

“我至少不能看着你这么堕落下去。”飞彩和他对视,他脸上仍然是那冷静的样子,但是,眼神早就乱了。“我知道你不让我去白虎队的意思可是我不能看着你因为我毁了你自己。”

“那是我的选择,和你无关。”花家终于是挥手推开他。但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

飞彩把酒杯扔到一边,狠狠地将花家推倒在榻榻米上,“你是真的不明白吗?我的想法。”

“你喝醉了,小少爷。”花家没有推开他。

镜飞彩伏在他身上,温热的鼻息打在他裸露的锁骨上,像猫一样一下一下地抓在他心尖上。他扭动着身体想着怎么推开他,却没想到反被他俯下身来吻住。

唇舌间温暖的接触,一路向下划去,飞彩轻咬着他的颈侧。

“你是认真的吗?”花家一手制止了飞彩的继续动作。而飞彩仅仅是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俯身再次埋头于花家的锁骨。

“呃啊……”强烈的刺激下终于让花家忍受不住,叫出声音来,“别咬得那么用力。”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小少爷冷淡的声音,让花家意识到自己是中了他的陷阱。

“真拿你没办法,小少爷,你还是处男吧。”

飞彩被这直白的问话逼得有些窘迫,“早就不是了。”

“是也没有关系。”花家说着,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再坐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赤*裸着身体了。

飞彩的羽织挂在门外,但此时和服依然板板整整地穿在身上。

“交给我吧。”花家在他耳边低语。

一层层除去他身上的衣物,这样正式的和服固然美观大气,但是也确实是十分沉重。如同他本应负担的那些责任。

酸涩的情绪之停留了片刻,飞彩就再次攀上了花家的肩膀。

飞彩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死死地扣住花家的肩膀,“无论再发生什么事情,你也别离开。”他俯下身去,舌尖一路舔舐着滑下去,勾起一道道的电流。

“你!”花家猛地向后靠去,想躲开飞彩,但是飞彩却捉了他的手。

“我想做。”

“哼,自说自顾……你……”

“今晚就让我任性一把吧。”他主动地分开双腿,花家总算是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一盒药膏。

“你能去抱那些游女,我就不行吗?”

……

后来镜飞彩是在酒楼的休息厅里醒来的。当然,花家早就不在了。他从头到腰都痛。昨夜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他记得自己对他的胁迫,也记得他任性地强迫他抱了他。不过他并不后悔,这能让他们两个人记清楚,他们两个人骨子里都活着同一种野兽,只有彼此撕咬着才能一起活下去。

……

“所以说,昨天过来的小少爷果然是你的旧情人吧。”妮可故作乖巧地跪在花家枕边,“我的眼光果然够准,你真的是喜欢男人啊~”

“闭嘴。”花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宿醉的头痛还在折磨着他。

“你可要想清楚,昨天是谁把你从门口一路拖回来的。你上回醉得这么厉害还是上一年夏天吧,所以说告诉我吧,是什么让你一直这么……”妮可想了半天,才找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自甘堕落的。”

“你没必要知道。”

“我有必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醉成一滩烂泥的某人拎回屋里,而不是丢到桥下。”

花家大我扯了一把被子,然后盖在头上,半天他才闷闷地说,“你煮了醒酒汤吧。”

妮可几乎是蹦着出去的,她一关上门就毫无形象的趴在地板上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刚才那是在害羞吧,还是被子蒙头,你当你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家用汤匙,来回搅拌着汤的时候,妮可依然故作乖巧地问他,“所以说你们两个人就是以前是同门的师兄弟,然后又是少年年少不经事,相爱了?”

“没准是吧。”

“那……你们那时候没有个意乱情迷肌肤相亲什么的?”妮可终于问到了她最感兴趣的部分之一。

花家没回答她。

 “你没抱过他?”

花家扭头看她。

“难道说他抱的你?”

花家瞪她一眼。

“我错了,之前说到你和他一直关系很好,直到白虎队的事件之后。”

“你知道白虎队的事情?”花家冷冷地看她一眼。

“之前听说过白虎队的事情,然后那位小少爷提起过。”

“他叫镜飞彩。”

妮可点点头。

“白虎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就是将军手下派出的少年军队,在时津藩的战斗中近乎全灭,最后存活下来的人,也自杀殉国了。”妮可一脸兴致缺缺,“不是我说,没有接受过训练的人就那么直接上了战场,真的是与送死没什么区别,而且,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殉国。”

“不可思议吗?”

妮可点点头,“怎么也想不到,那么艰难地冲出重围,他们最后却会选择自杀。”

花家并没有说白虎队的事情,而是讲起了故事,“以前有一个传闻,吃了勇者的肉喝了勇者的血,就会变得力大无穷,子孙后辈身体健康。”

妮可点点头,但是她并没有明白为什么花家讲起这个事情。

“幸存下来的勇者没有想到,自己最后是死在自己人的枪下。”

妮可久久沉默着,直到花家起身,离开屋子,还顺手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等下!可是,这件事情……和镜飞彩完全没有关系啊!”妮可反应过来自己是上当了。

“我已经把白虎队事件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了,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去想调查吧。”花家头也不回的走了。

妮可一边叹着气说着自己真是败给他了,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字条。

反正以后那位也会再来花街,她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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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了享恭中之人舞台剧《武士白虎》的原型白虎队事件,但是进行了时间地点甚至真相的操作。(大概就是有个这么个事情就行)

单篇估计是不会有后续了,但是交代可能会在以后的某一篇里给出。

努力不坑!

祈求我这次不用做外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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